Tuesday, October 31, 2006

Sth about IP

An Integer Programming without a objective function is a decision problem, instead of an optimization problem. Although the computational complexity is the same for both of them, decision problem is faster to solve, for it only requires one feasible solution (rather than the optimal one). In case an optimal solution is not neccesary, and bounds are given for a feasible one, such formulation is helpful.

Being science

Is the thrill gone?

Monday, October 30, 2006

Problems

The number of ways of solving problems are far greater than the number of existing problems.

Monday, October 23, 2006

A new Shanghai

新加坡到上海的飞机上阅览报纸,看到新加坡正在评估投票sentosa的几个开发方案,无论采用哪个方案,sentosa都会在2、3年之后变成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地区性的旅游度假胜地。变化和发展令人兴奋,光是在脑袋里面憧憬一番都感到迫不及待了。在另外一份飞机上的杂志上面,看到了新建成的上海南客站的文章,一张色彩鲜艳的夜景图中南客站现代式的建筑和前面宽阔的绿地通道让人眼前一亮,几年前上海人还把北客站称作“新客站”,不知道南客站会咋叫呢?

其实首先让我感觉到变化的是东航的服务。和Thai,Silkair,UA,BA,AirItaly,还有以前的东航相比,现在东航的空中服务让人有一种由内向外的愉悦感。通常的空中小姐/先生们面带一种可以称之为“刹那间的微笑”,在面向旅客的时候发生,转开时消失,很Cool哦。这次东航的感觉却让人真正的觉得亲切,空中小姐经常和旅客交流,甚至闲聊,让人觉得她们喜欢自己的工作,而非仅仅当作是一些routing job。客舱广播里面经常会说一句话 “if you need anything, plz don't hesitate to call us, we are very glad to serve you”,一个“don't hesitate”,便可以让旅客们的心情放松下来,即使长途旅行的滋味不好受,也可以把旅途当成享受了。

空闲的19号去了3个地方,南站,莱弗士广场和复旦。南站当然已经不是过去老火车站那样拥挤杂乱的景象了,3层立体的设计和宽大的空间让站内变得井然有序,已经是一个很舒适的地方了。印象最深的是各处的方向指示牌,想当年我对新加坡机场(世界上最好的机场之一)最推崇的一点就是指示牌得清晰和全面性,现在在南站也看到了。指示牌方便体贴的价值远远超过了其设计和安放所需要的成本和空间,好的指示牌也能够给人好的服务的印象的。南站外面的空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旁边的高架路也限制了视野,而且铁轨也没有像美国一些大城市火车站那样设置在地下,让人稍微有点失望。

复旦的变化就太大了。整条邯郸路扩宽了一倍不止,西门的位置变到了行政楼那里,标志性大楼虽然在照片上面看过,不过在整个校园平坦的地势上未免显得太过于突兀了。以前曾经的老宿舍8号楼经过翻新以后已然成了研究生院,曾经的美味天堂臭水沟和四合院已经不复存在。从国定路口到五角场的一段已经变成了宽阔的马路,两旁的小店都变成人行道了。轻专的地盘变成了占地面积巨大的新闻学院,再里面一些地方也在修建新的建筑,这样的浩大工程,让人惊喜,同时也疑惑到:真的需要那样大的地方么?五角场也面目全非了,以前卖盗版运动鞋,盗版光盘和那些廉价的小饭馆,现在都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回程去浦东机场的路上去坐磁悬浮列车,1分钟加速到200公里时速的时候,已经觉得是在飞驰了,直到431全速,完全看不清外面的世界了。一直盯着窗外看,突然间听到“嘣”的一声,空气的震动透过车窗的玻璃弹到脸上,另外一条轨道上面相向而行的列车只一闪便消失了,车内一群老外惊叫而后欢呼,他们一定在想 “上海怎么TMD这么牛X啊?”。

机场安检和duty free区,2次小姐上来就和我说一大串日文,还说的特标准,搞得我乱死了,居然用英文回答他们说我不是日本人,之后她们又开始说英文。。。事后我决定以后先用英文问她们会不会说韩语,等她们说完之后我再说我是中东的,只是想测试下她们的外语,然后要求他们说以色列语……

对于我这个阔别上海之有3年的人来说,这个城市已经变得有点Ve宁得了。以前的人说“雕栏玉器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没想到现在我的朱颜还没怎么改,雕栏玉器就byebye了。这个世界,已经如此dynamic,如此的不同了。

DJ's Wedding & All about FRIENDS

DJ是我大学时候的班长,我的好友。我们的友谊并没有建立在频繁的来往之上,甚至可以说我们生活在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中,不过却是真正关心对方的朋友。DJ的婚礼其实在一年多以前就已经差不多定下来了,当时我对自己毕业的问题还比较乐观,所以答应一定去参加。一年之后,前段时间自己心神不宁,便开始犹豫到底能不能去,家里也希望我早点写完论文,叫我邮寄礼物就可以了。时近10月,强烈的思想斗争变成了一个晚上DJ的托梦,第二天挂上Offline已久的MSN,竟然发现DJ的nick改成了“请潘宇同学和我联系”。看到这个nick的时候,险些牛下了眼内,如果不能去参加最好的朋友的婚礼,不敢想象自己会错过了什么。

15号昆明到新加坡,18号晚上10点多到上海,DJ开着他的新买的“别摸我”来接我,just like old times。20号的婚礼上,我意外的接到了小余(DJ太太)的大花球,原来是他们要我6个月之内“搞定”,多么艰巨的任务啊。

18号晚上住到伟哥家,豪华的单身公寓,免费无线网络连接,无限酒水,不过呢,就是乱了点,还要和伟哥挤一张1.5人床,献出我的第X次同性同床。半夜1点多问伟哥借照相机,他说,没有,之后紧接着说,要不我明天去买一个,我吐血;然后他说,要不你去买,我报销,我说没带钱,他说我现在下去取,我又吐血;后来第二天早上他9点多签证办完回来,我们果然去徐家汇买了个照相机(T10),之后就交给我进行长达2天的专业试机了。

19号晚上我们4个室友到淮海路晚餐,阿杰研究生刚毕业一年,虽然在一家大的半导体公司工作,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文静。室友当中,阿杰是和我性格最接近的,也是我曾经希望成为推心置腹的好朋友的人,不过事实证明2个人都内向,要做到这点还是比较困难,当然我们都知道,默默的,we care about each other。后来突然想起以前常常在一起happy的师兄“大头”,ZZ立马打了电话给他,叫他出来玩。电话通了,ZZ突然啊了一声,说大头在温州,之后又啊了一声,说他晚上晚点过来。当时已经将近8点,温州坐车到上海至少7、8个钟头,我们说他难道要坐飞机过来?到10点多我们跑到新天地喝60块钱一杯的矿泉水(其实没有喝这个,喝了70块的长岛冰茶-_-b)的时候,大头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到浦东机场了。12点钟在旁边小店里面吃小龙虾的时候,终于等到了3年未见面的大头,头好像比以前更大了…… DJ在大头前面也加入了我们,6个人围坐在一桌,街边的小店2楼站起来顶到头的小阁楼里面,仿佛一切又回到了4年前大学的快乐时光。纵使如今他们已经在社会和事业上有了不小的发展和变化,而我还生活在宁静的校园,but something is always the same。

20号DJ的婚礼终于圆满完成了,客人都告辞之后,DJ环视了一下刚才还热闹的宴席厅,说道,“留到最后的都是同学”,后来在准“洞房”里面对他们的爸爸妈妈们说“这些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告辞之前DJ和小余的爸爸妈妈都感谢我来参加他们的婚礼,我在长辈面前不善言辞,只是说我们是好朋友。其实,他们才是我需要感谢的人,感谢DJ托梦给我,感谢他在网上找我,让我体会到FRIENDS这个词的意义,让我看到和分享到,friends们的快乐。

Friday, October 13, 2006

Curiosity, Screwing up and Detachment

像Matrix reloaded里Oracle所说:Everything that has a beginning has an end。在与WoW接触的一年半时间里,自己为这个虚拟的世界放弃和失去了很多,甚至几度消沉和绝望。在一种放下与不放之间反复挣扎,快乐着却不能彻底的快乐,堕落着却又不能彻底的堕落。现实中自己内心多年以来积累的大量的问题,被这个迷人的世界彻彻底底的引发了,暴露了出来,借助这个似乎与世隔绝的世界冲淡,逃避和暂时的消解这些顽固的负面情绪。从前高中的时候很疑惑自己究竟想要什么,那时的优秀并没有让心灵有一种平静的感觉,一直缺失的东西常常让自己怀疑所谓的“优秀”的意义;也常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搞砸了,会是怎样?事隔7、8年之后,我真的把事情搞砸了,从不怎么砸,到真的很砸。似乎在我的潜意识中,就是想要把自己彻底的否定,看看到底能够坏到什么程度。所以,在焦虑,恐惧的同时,还带有一些不在乎。逐渐的,终于把自己的工作,我和周围的几乎所有人的关系,搞得一团糟,甚至包括小艳和父母。现在的我,或许已经到了有些走投无路的地步了,也终于经历到了“搞砸了”的滋味,经历着人生中最消沉的时期。于是,也实现了多年以前的一个设想,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这是一种很怪异的矛盾心理:去尝试全新的经历,即使是一种痛苦的极力避免经历。当然,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所以我必须离开现在的这种状态。

Morrie说: Detachment doesn't mean you don't let the experience penetrate you. On the Contrary, you let it penetrate you fully. That's how you are able to leave it. 我想,正是由于从前没有经历过失败和消沉,却又好奇这种经历,所以自己才会冒险,甚至放手去让事情搞砸。在彻底的经历这段时间的消沉之后,虽然很多问题仍然没有答案,却可以感受到一个不同于以往的自己。还会让事情搞砸么?也许会,在不可避免的时候,不过不会故意去这样做了,因为我已经明白会发生什么,不再为这个而“好奇”了。是的,this thing is ended, and I'm glad I can finally detach from it.

Monday, October 02, 2006

Jeff Zhang

中一次回家的路上和王英萍聊到流行歌,她对张信哲和张宇推崇之极。当时我只知道小虎队、范晓萱和Michael Jackson,对于纯粹卿卿我我,或者说比较露骨的情歌带有抵触情绪,像齐秦、周华健还有四大天王什么的统统不屑一顾。所以对于当时刚刚唱《雨一直下》的惺惺作态的张宇压根没有兴趣,甚至在心里面暗想:“我靠,怎么女生会喜欢这种歌手?”。不过对于张信哲,我却想起来家里面居然有一盘现成的随手从小二哥哥那里借来好几个月但是却从来没有听过的张信哲磁带《拥有》 ,翻出来,看到了《爱如潮水》,似乎在街边路过音像店的时候听到过,这才把张信哲和他的声音联系起来。不论歌词如何,《爱如潮水》悠扬的配乐加上张信哲含蓄圆润的声音演绎的带有一些悲情色彩“我再也不愿……”的高潮部分,在之前的某个时候我就隐隐约约的有些喜欢了。带着“终于找到了”(其实也没有刻意地去找)的窃喜,或者说是先入为主的好感,阿哲的歌声走入了俺的生活。

阿哲的歌虽然90%是不折不扣的情歌,歌词里面也不少“爱”字,不过阿哲的爱充满了温柔的伤感,含蓄而不张扬,笑脸中带着忧郁,这和青春期少年对爱情朦胧青涩的认识不谋而合。几首歌当中宁愿自己受苦,却强颜欢笑放飞祝福所爱的人的心情,和折磨人的单相思有着相似的意境。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性格当中的软弱和忧郁,很多是来自阿哲的这些温柔的折磨人的情歌。下面写几首印象最深的歌和MTV。(to be added: 《有了爱》,《我最爱的女人》,《我是真的》,《临别一眼》)。



刚才看到鲁豫和阿哲的“座谈”,谈到他如何成为一个歌手的历史。阿哲其实早先并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歌手,在唱诗班合唱团也只是觉得自己音乐方面“还不错”,而且直到大二的时候签约进入唱片公司以后,有很长时间(一年半)都是在打杂跑腿,完全是当作“勤工俭学”,还因为有了一份额外的收入感到“还不错”。89年的时候才有机会和潘越云合唱他的第一首歌(他说到录音的时候他爸去了,结果搞得他很尴尬,因为当着父亲唱情歌)。听到这些,才明白原来阿哲靠的是这样一种踏踏实实的态度才有了后来事业的成功。“情歌王子”说话常常也会不好意思地低头笑笑,回答问题的时候很认真,让你觉得他是你的朋友。他是一个平平常常的人,不过因为这个,他却不平常。